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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NF橙色光剑(天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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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F橙色光剑(天行者)

       这是一个下着雨的寒夜,警察塔夫特正在霍尔大道巡逻,他看了看手表,正好是11点。街上行人稀少,只有为数不多的车辆在行驶,这时,一辆出租汽车疾驶而来,在他旁边停了下来,司机探出头来对塔夫特说,安德森大街有一个人要找警察,因为那里发生了命案。出租汽车载着塔夫特很快来到了安德森大街,司机指着对面一栋房子说,那里就是出事的地方安德森大街8号。塔夫特对司机说人人都有协助警察的义务,要求司机和他一起去,可司机不愿去说他快60岁了,这把年纪不能搏斗了答应在车上等塔夫特。

        塔夫特来到8号,用手按了按门铃,没人出来开门,以为门铃坏了,便用手拍打大门,喊道:“有人吗?开门,看在法律的面上开开门。”还是无人开门,他只好从窗口爬了进去。可是,黑洞洞的房子没有回答。他打开电灯逐一查看每一间屋,一个人也没有,当然没有什么死人,这真是怪事一桩。他关了电灯之后便离开了安德森大街8号,出租车司机在原地等他。塔夫特责问司机是不是弄错了,司机说点没错。这时,塔夫特才想起问司机的名字,司机说他叫利格。“看来你没说实话,利格。”塔夫特很有礼貌地说。

        “请相信我,警察先生”利格说,“我说的是实话。那人说他需要帮助,要找警察,他给了我一点钱,叫我去找警察,这不就找到你了吗?”

        “他是什么人?不打电话报警,却叫你开车去找警察?”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认识他。”

        塔夫特只好用电话报告警察局值班警官库里先生。库里听了塔夫特的报告,又问了一些问题,对塔夫特说,“很明显,是有人通过出租车调虎离山,支使你离开霍尔大街,脑子要清醒点。现在请你把出租车司机利格送到警察局来。”

        2

        第二天早上库里警官通知塔夫特回警察局。有人报案说,霍尔劳威在霍尔大街51号自杀,库里带领塔夫特和奈罗医生去案发现场。他们正要出门,有位名叫莫伯里的先生来报失,他的汽车昨天晚上在安德森大街被盗。安德森大街昨晚发生的事看来不是孤立的。

        他们进入安德森大街51号 发现一具男尸躺在地上,右手握住一支枪,右眼处有一小孔,地上有少许血迹。医生察看尸体之后说,死者是对着头部开的枪,这是很清楚的事。库里问医生死者死了多久了,医生说大约是10-12小时以前死的。库里对尸体察看一番之后对塔夫特说:“如果是自杀我们当警察的就没事了,可是我怀疑!”

        “为什么?”塔夫特问。

        “你没听医生讲吗,霍尔劳威是10-12小时以前死的,10-12小时以前是什么时间?”

        塔夫特看了看表说,“现在是早上10点,应该是昨晚10-12点。”

        “对,霍尔劳威昨晚10-12点之间自杀这就很巧很奇怪。”

        “为什么?”

        “你昨晚11点离开岗位达半个小时之久,其间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知道我传讯那出租汽车司机,他也不能提供更多情况。那么,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把你弄到安德森大街呢?而霍尔劳威偏偏在这个时候自杀,你不觉得奇怪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库里发现地上有些痕迹,叫塔夫特仔细看看这些痕迹是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是桌子还是椅子?塔夫特观察了一会儿,但他回答不了这些问题。

        库里和塔夫特到另一个房问去查看,希望能发现死者的遗物,或许对破案有帮助。“霍尔劳威不是自杀。”库里对塔夫特说,“是他杀,我就是这样看的。”

        塔夫特感到吃惊:“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警官先生?”

        “你看这张桌子塔夫特,看桌子旁边的椅子,再看看椅子前面那张纸。”塔夫特看了好一阵子,可是他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笔放在哪儿?塔夫特。”库里问。

        “在纸的旁边,霍尔劳威写完东西把笔放在桌子上。”

        “对。他把笔放在哪儿?放在纸的哪一边?”

        “放在左边。哎呀!我明白了,他是用左手拿笔,用左手写字的呀。”

        “对啦塔夫特,还有一支铅笔也放在左边。一个人不可能用左手写字,而用右手自杀。枪是在霍尔劳威的右手上,这就证明他不是自杀,而是被人谋杀的。有人把枪放在他的右手上然后走出房间,把门关上。但是他放错了!X先生枪杀了霍尔劳威,可他不知道霍尔劳威是个左撇子。”

        “X先生是谁?”

        “X先生就是昨晚11点杀害霍尔劳威的人。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暂且叫他×先生。我们必须迅速找到他,塔夫特,这儿不许再有死亡的情况发生。”

        库里对地上的痕迹再仔细察看之后,又发现桌子的腿上有一处痕迹,由此可以断定,霍尔劳威曾经和X先生搏斗过。X先生为什么到这里来呢?为什么要杀害霍尔劳威呢?库里决定到霍尔劳威生前工作的古多尔公司去了解情况。

        原来,霍尔劳威是个出纳 昨天他在银行提取了一笔现金,很可能被X先生盯上了。库里从公司职员口中得知,霍尔劳威确实是个左撇子,证明他的分析和推断没错。接着,库里去了古多尔公司的开户银行,把霍尔劳威昨天提取的现金钞票号码记了下来。

        3

        “莫伯里被盗的汽车已经找到了,警官先生。”一位警员向库里报告。

        “在什么地方找到的?”库里问。

        “在市中心。”

        “车子还好吗?”

        “还好,没有任何损坏。我们已经把它还给莫伯里先生了。

        “你们做得好。”

        库里表扬下属之后给市里所有银行都打了电话,把钞票号码告诉他们,这些钞票被人偷走了,如发现这些钞票回笼马上报告警察局。库里打完最后一个电话靠在椅子里思索起来。

        “案情变得明朗了,”库里自言自语,“X先生知道霍尔劳威在银行取了大笔现金决定要把钱弄到手。于是X先生指使出租汽车司机利格去把塔夫特调离霍尔大街,然后偷了莫伯里的汽车,开到霍尔劳威处。他进了屋就被霍尔劳威发现,两人打了起来,×先生开枪打死霍尔劳威,把枪放在他手里制造自杀的假象。他拿了钱,开着偷来的汽车逃离现场,把汽车丢弃在市中心。他现在躲到哪儿去了?我们必须找到他这可不容易啊。”

        几天之后,有一家银行给库里打来了电话,向他报告回笼了一些被盗钞票的号码。这些钞票是城里一家商店交来的。于是,库里又到商店去调查。他向商店职员提出了诸如“拿钞票来的是什么人?”,“他穿什么衣服?”,“他可穿大衣戴帽子?”,“他的衬衣是什么颜色?”,“这人是大个子还是小个子?”,“他是挂着笑脸还是慌里慌张?”等问题,可得到的回答不是“不知道”就是“记不起来”。库里又耐心启发他们,“他是不是有一张大嘴巴?他说话的声调怎样?”

        这时,一个女职员说:“他说话很奇怪。”

        “你这是什么意思?”库里迅速追问。

        “这人要买东西,他指着一个旅行箱说:‘I want thith’。”

        “我明白,”库里说,“这人不会发s音,谢谢你。”

       回到警察局,库里召集手下警员开会,问:“你们有谁认识一个只能发th音而不能发s音的人?”

        话音刚落,引起哄堂大笑。“别笑!”库里接着说,“我要你们找到他去向所有的人打听,了解。到街上去,到商店去,同人们谈话,仔细倾听每一个人的发音。我需要一个不会发s音的人。你,塔夫特,马上去把出租车司机利格带到我这里来。”

        “利格,你把那天晚上指使你找警察的那个人的情况说说。”

        “他就是叫我到霍尔大街找个警察来。

        “我要他的原话。原话!利格,原话!好好想想,告诉我他的原话!”

        “听我说,警官先生,”利格说,“那天晚上又冷又下雨,我听不清他的话,我的汽车有……哦……有噪音。”

        “你的汽车有噪音,可我们现在不谈这个。我要那个人的原话。”

        “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就叫我快去霍尔大街找警察,安德森大街8号,有搏斗,有死人。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就是他的原话。”

        “他说到警察,可是没有s音,对吗,利格?”

        “噢,是的。”

        “你能肯定吗?他说到警察的时候,是发s音还是发th音?”

        “哎呀,这是桩奇怪的事儿。我现在想起来了,他说到警察的时候,发的是th音而不是s音。你是怎么知道的,警官先生?你们警察呀,我是说你们警察知道的东西可真多。”

        “我们知道的相当不少,”库里说,“那人找你的时候街边是不是有一辆汽车?”

        “是的街边是有一辆汽车。你怎么知道?”

        “你和塔夫特回头时汽车不见了是吗?”

        “不见了!”利格说,“你说的真对呀!怎么知道的?”

        “那个人偷走了,他开着汽车到霍尔劳威的屋子去。好,就这样。利格,你现在可以走了。”

        5

        库里等了一整天,他手下的警察没有人找到一个不会发s音的人。

        夜深了,塔夫特仍然在街上警觉地巡逻着,总是在想怎样才能找到那个不会发s音的人。但是,现在毕竟是深夜双脚感到疲乏想到要睡觉。

        这时,一列火车正在出站,过了不久,又有一列火车进站。一个穿大衣的人此时正向火车站快步走来 帽子几乎盖过眼睛,手里提着一个崭新的箱子,引起塔夫特的注意,于是把他叫住。

        “你要到哪儿去呀,先生?”

        “有事吗,警察先生?我要乘这趟火车去伦敦。”

        塔夫特听他说到“警察”这个词时,把s音发成th音。于是,他用命令的口气说道:“你去不了伦敦了,请跟我去警察局一趟吧,x先生。” 。推荐阅读:致命伤

        2006年4月12日深夜10时许,一只手慢慢打开铁卷帘门一股刺鼻的血腥气立即扑面而来打开灯后,室内混乱不堪,一个血肉模糊的女尸仰面横在沙发下面女尸面部表情极其恐怖,全身连中十几处刀砍,最深一处在喉部,她的衣衫凌乱,裤子被刀割开,在性器官上插着一根圆珠笔,屋里被翻得稀烂,最醒目的是地上有两长串迂回的血脚印。

        十几分钟后,内蒙古赤峰市公安分局侦察科科长杨槐一行人等,赶到案发现场,经确认死者是此家鞋店的女老板,名叫郭艳如死者从头到腹这十几处刀伤中,属喉部的最狠,应该是第一刀且是一刀毙命的见血封喉,因此仅有一墙之隔的邻居没有听到任何响动而第一现场是鞋店后屋也就是她平常住宿的卧室。杨科长边勘查边分析鞋店外的卷帘门没有坏,可见凶手没有经过打斗是顺利进入的,看样子应该是熟人作案,法医根据死者胃里的残留物确定死者死于当晚9:30左右,而鞋店每天9点关门。虽然死者被扒掉裤子,但死前却未遭到强暴,难道凶手是变态杀手?郭艳如左手小拇指有抵抗伤是与凶手奋力搏斗时留下的,由此推断凶手身上一定有被死者抓挠的伤痕,可现场为什么没留下死者的脚印?更令人费解的是也没有血脚印逃逸的足迹。

        从现场找到几小块黑色塑料片,推测是匕首把上的,可能死者与凶手搏斗时把匕首给打掉了,家人报厨房的菜刀不翼而飞,也许凶手的匕首被郭艳如打倒后,又进厨房去拿菜刀砍她而现场均无匕首跟菜刀的踪影。经调查死者的钻石戒子、金项链、金耳环、身份证、银行卡及8000元现金被洗劫一空。到底是入室抢劫还是仇杀伪装成抢劫呢,杨科长陷入沉思。现场除了极刺眼的带有挑衅意味的一双血脚印外没有任何查案线索。

        “好,我们就从这双脚印上来!”杨科长斩钉截铁地说。经测量血脚印为41码新男皮鞋,根据脚印深浅推断出凶手是不超过60公斤,1.65—1.70米左右的年轻人。

        郭艳如33岁,漂亮性感,事业上如日中天可是感情生活却纠缠不清,未离婚前就红杏出墙,离婚后仍与前夫周东保持性关系,同时又与男友赵健龙同居,出事前周东一再要求要跟她复婚,她舍不得10岁的儿子,正在考虑与前夫复婚事宜,同时,她又不舍现任男友。很快,杨槐就提审了周东跟赵健龙。赵健龙1.75米,70公斤,穿42、43码的鞋,周东1.68米,60公斤,穿40、41码的鞋,看来周东的条件跟凶手比较相似,可是周东有当时不在场的证据,况且案发到今天,二人都未曾换过身上的衣服,衣服上都没有血迹,身体上更没有被抓伤痕迹,那会不会二人其中之一买凶杀人呢?杨科长又命属下对其进行调查,若买凶杀人必会有金钱输出,可二人近期皆无大笔款项输出。案子到此似乎没有眉目了,郭艳如在赤峰是个小有名气的成功人士,再加上美貌与绯闻及离奇的死亡,一时间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在以讹传讹中,案情被越传越离奇,越传越神秘,杨槐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上级一再要他及早破案免得人心惶惶,民不聊生。

        杨槐从血脚印入手撒大网,赤峰市共有50家皮鞋店,他们全部查访过了,只有一家有这种脚印的皮鞋出售,而且最近几天刚刚卖出一双。杨槐一听激动万分,急打听出买主是茶馆的一个老板,民警们立即找到这个老板,老板说皮鞋是买给他侄子穿的,于是警察们又找到他侄子,一个一米七左右的瘦削男子,他脚上正穿着这双皮鞋可寨发当时他正在茶馆喝茶,有目击证人。难道只是巧合吗?杨科长一筹莫展。

        正当杨槐为4.12案子绞尽脑汁时,又发生了一起恶性抢劫杀人案,4月18号深夜12点,刚下夜班的女孩儿姜燕遭遇歹徒抢劫,并当场被杀害,凶手第一刀也是直刺咽喉然后在死者身上连砍数刀,死者衣服被扒光,性器官上插着行凶的匕首,却未对其施暴,姜燕背包里的银行卡、手机、身份证及现金被抢走。4.18案件的手法跟4.12惊人的相似。翻阅案宗几个月前也就是2005年9月28日,曾有一名叫王美凤的女子也被抢劫后杀害,被害的经历跟上两起案件雷同,这案子到现在也没有侦破,看来凶手是一个变态的杀人狂,如不及早破案,不知下一个被害者又是谁,杨科长马上下令三案合并处理。

        而赤峰市人民此时已经谈夜色变,人们不敢在夜晚上街单身女子更是天一黑就闭门不出,上级领导成天开会指示杨槐尽快破案,否则人民警察的威信将大大扫地,杨槐感到从未有过的重压,几天几夜睡不好觉,人瘦了好几圈。

        侦察科频频开会分析,因为凶手抢劫杀人为财,料定他必会用死者的银行卡取钱,于是马上查了姜燕和郭艳如的银行账户,案发后姜燕卡里的一万块钱已经被取走,奇怪的是郭艳如的银行卡至今无人取款,民警们又地毯式排查了全市的取款机,终于在一台取款机上,找到了提走姜燕的录像记录。取款人很老道为怕留下指纹右手蜷缩着按密码,显然他已经逼问出死者的银行卡密码了,慢慢的,从摄像头里看到了一双眼睛,凶手极狡猾,他戴着口罩但是还是从口罩后那双眼睛及身形上判断出,他竟然酷似茶馆老板的侄子一林立宾。杨槐立即下令搜查林立宾的住处,很快,在他家里搜到了姜燕的手机,在强大的事实面前,林立宾不得不交待犯罪过程,同时承认几个月前的9.28案件也系他所为,只是他不肯承认4.12案件。看来他不像是撒谎,因为已经有两条命案在身了,他不可能再在乎多加一条,并且郭艳如案他也有不在场的证人,林立宾现在脚上仍穿着那双与血脚印相同的皮鞋,可见不过是一种偶然罢了。那么4.12案件到底是何人所为呢?是不是凶手故意模仿林立宾的手法想嫁祸于他人,难道郭艳如的案子真要成悬案了?杨槐双眉紧锁,“要不这样咱们来个将计就计,就对外宣称杀害郭艳如的凶手就是林立宾让凶手放松警惕。杨槐征求同志们意见,大家一致赞成。

        4.12案件又回到起点,杨科长通过分析觉得还是应该从熟人着手调查,接下来警方把郭艳如的亲情树、友情树细查了个遍发现她除与丈夫跟情人之间有瓜葛外,并无其他仇怨,而且女老板人虽风流,为人处事却极好,没有什么仇家。

        办公室里,杨槐仔细地分析着墙上放映机下的血脚印突然他发现前脚趾的着力点很轻,会不会在鞋里垫了什么东西故意伪装成41码,加之郭艳如的奋力反抗,可见凶手不是一个膀大腰圆的莽汉,这样瘦小的男子又会是谁呢?由于心里的弦绷得太紧,扬槐觉得自己都要走火入魔了,他想放松一下,所以,周末的白天杨槐手里拎着一双装有同血脚印一样的新皮鞋盒子,便衣来到郭艳如鞋店处,鞋店早已大门紧闭,这里是百鞋一条街道路两边都是鞋店,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这边冷冷清清,另一边却正逢让利大酬宾,一个高大丰满的女人站在人群中,正在张罗着,同时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好多人跑去看热闹。杨槐也挤进去打听,有人说这女人真不简单,别看嫁了一个瘸老公,但是人家自己就是能干。杨槐发现那女人很爱漂亮打扮的很时尚,穿着露大半截腿的裙子,可是上身却围得很严实高领的羊毛衫在春意 盎然的4月天里显得有点不谐调。尤其显眼的是她脸上那副超大的茶色墨镜是天生的近视眼吗,杨槐来了好奇心,向认识女老板的人打听起来,“不是啊,可能为了扮酷吧。”一个貌似掌故颇为熟悉的人答。既然让利酬宾杨槐也挤进鞋店,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与他怀里抱着的鞋同一种款式的,售货员一再热情地问他要什么样式的,他把手中的鞋盒打开,“就要这样的,你们店里有吗?”

        售货员看了看杨槐盒子里款式别致的黑皮鞋抱歉地笑笑说:“对不起,没有。”

        “以前卖过吗?”杨槐追问。

        “也没有。”小女售货员有点窘迫。

        “那你们店也不行啊,还什么款式齐全。”杨槐故意讥讽。

        “怎么没有,我家里就有。”随着一个稚嫩的声音一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来到杨槐面前。

        “你家里有?跟我这双一模一样吗?”杨槐强抑住兴奋。

        “是啊,是妈妈买给爸爸的。”小女孩说完不再理杨槐,跑去找女老板了,“妈妈爸爸叫你过去一下有事。”小女孩冲女老板喊道。

        杨槐回去后马上命人暗中调查那个女老板,此女叫孟芸,原是农村姑娘,为了进城才嫁给了有钱的马瘸子,然后她就开了鞋店孟芸很有经商头脑,平时夫妻关系还算和睦她人缘也很好,从没跟人发生过口角,跟郭艳如也只是认识,从没吵过架。

        看来还得从娃娃查起,杨槐派了一名女民警方芳,便衣跟踪孟芸的女儿甜甜,除了周末甜甜每天都去上幼儿园,方芳跟幼儿园的老师打好了招呼,她很快就跟甜甜混熟了,甜甜在一大包好吃的东西“贿赂”下,轻轻松松地说:“那天妈妈给我买了好多甜品,可是她怕我吃坏牙,不告诉我放到哪了,每次只准我吃一小点,我就到处翻没想到从床底下翻到一双新皮鞋,我以为是给爸爸买的,就把鞋拎出去嚷着告诉爸爸,谁知妈妈很生气,一把夺过那双鞋 以后就再也没见这鞋了。”

        “你妈妈最近身上或脸上有没有伤?”方芳笑呵呵地装作漫不经心地问甜甜。

        “有啊,前面、还有眼睛上都有,妈妈说是被疯狗给抓的。”甜甜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记不记得是哪天才有的伤疤?”方芳又问。

        “不记得了。”甜甜说完又开始吃东西了。

        虽然小孩子的话还不能完全说明什么,但至少说明孟芸或是孟芸老公与这案情还是有点关联的。

        孟芸的老公人虽瘸,个子却不矮,1.80米的个儿,穿43、44码的鞋,而且跛得很厉害行动极不方便,他不可能会是凶手。那么孟芸呢?她是一个女人杨槐脑中忽地灵光一闪,为什么她不能女扮男装呢?她看上去足有1.70米左右可是一切只是怀疑,现在缺乏的是证据。还得从童言无忌的小孩子身上找线索。这天方芳买了一大兜杏仁果脯,她知道甜甜最爱吃这个,甜甜也已经跟方芳很亲了,见她来就扑上去,他们俩来到幼儿园后院无人的草坪旁,方芳拿出果脯甜甜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甜甜,你记不记得前几天,也就是12号的事?”方芳试探性地问。

        “当然了,那天是我生日啊。”甜甜笑着。

        “那天晚上,你妈妈整晚都在吗?”方芳又问。

        “嗯那天我睡得挺早的,不过因为我喝饮料喝多了,我起来上厕所时,发现妈妈好像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甜甜可爱的小脸上漾着笑。

        “你妈妈脸上有没有伤?衣服上有没有血?”方芳紧张地问。

        “咦,你这么一问我想起来了,可是方阿姨我渴了 你能不能帮我弄点水来。”甜甜嘟起小嘴道。

        方芳赶紧转身向幼儿园里走去,等方芳跟幼儿园老师要来水时,甜甜已经吃完一袋杏仁了。她接过方芳拿来的水猛喝了几口后,方芳摸着甜甜的头说“甜甜,乖孩子,你记不记得你妈妈回来时脸上有没有伤?衣服上有没有血?”

        “方阿姨我……”甜甜突然语无伦次,接着就浑身抽搐起来,吓得方芳赶紧掐她的人中,可是仍没有效果,方芳急喊来幼儿园的老师,老师们说甜甜有癫痫病,过一会就好她们帮忙把甜甜抱进屋里,方芳寸步不离地守在甜甜身边,可甜甜不但没好,脸色反而越来越青,呼吸也困难起来,方芳见情况不妙急忙打120,可是等医生来时甜甜已经停止了呼吸。经尸检甜甜体内摄取了大量的氰化物 杏仁类食品在300度高温烘烤10分钟后会产生氰化物。于是出售杏仁的商场、厂家统统被大检查但都没有查出能致人于死地的伪劣商品,这么说就是人为投毒了。甜甜死前后与她接触最近的人只有方芳,这下警方可陷入了尴尬境地,不但打草惊蛇还被孟芸反咬一口,方芳被隔离审查了。

        杨槐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鬼一定不是方芳所为,可是证据呢,他一遍又一遍勘查现场,终于在草坪附近发现了除去现场一些必要人等外的另一双脚印,这是双38码的女式球鞋,又在草坪内找到一根注射用的针头杨科长把针头带回科里检查,针头内含有氰化物残留物也就是说罪犯正是用这根针头趁方芳给甜甜取水的当儿,把大量的氰化物注入甜甜吃的杏仁里的,那么此时甜甜在做什么呢?难道她就允许罪犯行动吗?如果说4.12案孟芸有重大嫌疑那么甜甜是她的亲女儿,虎毒不食子难道她连自己的亲生都不放过吗,可是根据球鞋脚印深浅判断出凶手是身高1.65—1.70米左右,体重大约60公斤,这又正好符合孟芸的身体条件。这时有一个小朋友说甜甜案发时他看到一个穿黑夹克、戴帽子戴墨镜的叔叔来过草坪周围,而这很可能是孟芸故伎重演再次乔装改扮。

        杨槐决定虎口探险,搜查孟芸家可是搜遍了她家角角落落也没有黑夹克跟球鞋,更没有与4.12案有关的蛛丝马迹。问她4.12案发时做什么,她说正陪老公看电视,而甜甜被投毒时她与店员在铺货。杨槐暗暗佩服这个女人有心机,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可是鸟落还有影呢,他不信她就不会留下半点疏漏。

        马瘸子是甭想了,老公一定会向着老婆还是从店员身上下手吧。杨槐让孟芸指出案发时与他一起铺货的店员,是三个小伙子,这三个小伙子均称当时孟芸一直与他们在一起杨槐见成群审效果不行,便个一个下手,终于有一个小伙子说出期间孟芸上了一趟厕所。

        “孟芸穿着什么衣服?”杨槐冷眼如电地盯着这个小伙子。

        “就是跟我们一样的蓝色工作服。”小伙子指了指他自己身上正穿着的店服。

        杨槐恍然大悟,小孩子不懂事,蓝黑不分把蓝夹克说成黑夹克,孟芸当时着急根本没空换衣服,于是杨槐马上派属下找到孟芸仓库里的这件蓝夹克,上面还发着淡淡的杏仁味,全面检查后,有一滴氰化物,与针头里残留的氰化物吻合,而氰化物本身就会发出杏仁味的。

        在有力的证据面前,孟芸不得不承认了犯罪事实。原来早年她与同村的周东是一对情侣,可是周东外出到赤峰打工后变心了,娶了富有又本事的郭艳如,孟芸追到赤峰见覆水难收,只好嫁给了有钱的马瘸子,可是他与周东仍藕断丝连,只是他与周东的地下情始终无人知晓,当周东婚变后本来她以为会跟周东再续前情,没想到郭艳如为了孩子又想跟周东复婚,孟芸恨透了郭艳如,更恨反复无常的周东,所以她就从外地买来一双41码男皮鞋,女扮男装想嫁祸他人,她效仿前段一直很轰动的9.28大案,伪造了抢劫杀人的现场,本来她想在郭艳如性器上插匕首来着可是匕首被打飞,情急之下她只好以圆珠笔代替。因为认识郭艳如,她慌称有要紧事找郭艳如,所以郭不防备就把她带进了后屋细谈,至于案发现场的血脚印是她有意扰乱警方视线的,郭艳如的脚印被她擦掉然后她用塑料袋包住血脚印皮鞋,穿着球鞋逃跑了。最后把所有的罪证都抛到市郊的大河里,那些赃物拿到老家变卖了。而可怜的甜甜不是她的亲生女儿,马瘸子没有生育能力,所以是他们抱养的孩子,孟芸发现方芳了解甜甜后,怕甜甜暴露她犯罪行为,就尾随其后,准备了装有氰化物的注射器,没想到正遇上方芳给甜甜拿水的好时机,她就躲在暗处喊甜甜的名字,甜甜寻声觅去时她立刻伺机作案,作案时穿的球鞋早扔进垃圾箱了,而工作服她却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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